欧炸冰

这个人很懒,不想写介绍
但是没电影看可能会shi掉

【Mitzu】我喜欢你身上,硝烟的味道(1)

写在前面

主Mina×子瑜,人物设定:杀手×舞女,边缘人题材,全员客串,人物性格有调整,部分性转,微虐,有船(尽量过审吧),不喜勿喷,结局绝对HE(生活不易,写文一定要欢乐圆满)


前言

她们认识的时间不长,认识的契机也很奇特,相处的进度也跳跃得让人难以置信。更可怕的是,对彼此生活互相介入的深度也出乎所有人意料,一个是杀手公司的头牌,杀人无数,一个是前黑帮头目夫人,这两个本该世界上最多疑的人类品种,却在短暂的相遇里,建立起了深刻的羁绊,如藤蔓般纠缠不清。


一次初识

酒吧后门外的巷子里,地面肮脏潮湿,垃圾回收箱就在不远的地方。铁门被猛然推开,Mina烦躁地冲出来,后面跟着两个男人。Mina靠在墙边抽烟,两个人不怀好意地纠缠。

每个城市都有肮脏的角落。

“喂,妹儿,要不要和我们去快活快活?哥哥这儿有好东西~”

穿着机车马甲的金牙男指指自己的裤裆,笑的猥琐。

Mina撇过脸,吐了口烟,没有搭理。她不是第一次遇到这样的人。

“妹儿,别误会,”

另一个机车马甲秃头男把他的好兄弟挤到一边,凑过去。

“他指的好东西不是他裤裆里的老二,而是这个——”

手伸进他兄弟裤兜里,摸出个白色小袋子,在Mina眼前晃晃。

“最近工作不太顺利吧,瞧你愁眉苦脸的,跟我们走,保证让你忘却一切烦恼。”

Mina当然知道这是什么。

“不好意思,你自己留着吧,我还有工作。”

不打算再废话,把烟头丢在地上,Mina烦躁地推开俩人,打算离开。却被金牙男一把抓住。

“看来你是想要强的。妹妹。”

“我该回去工作了,休息太久,杰瑞会不高兴的。你应该不想杰瑞发火吧。”

Mina已经很烦躁了,但她仍然希望和平解决,她不想惹麻烦。所以她强迫自己心平气和的同时,把酒吧老板搬了出来。

“杰瑞算个屁!他是你老板可不是我老板!”

大金牙不耐烦地叫起来,顺势扯住Mina的胳膊把她拉向自己。

“你个小娘们装什么清纯,叫你跟我们走就跟我们走,哪来那么多废话——嗷——”

大金牙愤怒的粗嗓门突然升了两个key并且来了个一百八十度急转弯。随即整个人缩小了一号蜷成一团跪在地上,五官拧在一起,脸涨得通红,更丑了。

Mina一脚踢在这混蛋的好东西上。

“臭娘们。”

看到兄弟被打,秃头男也面露凶相,甩起一巴掌打在Mina脸上。来不及也躲不过,Mina撞向墙壁摔在地上。耳朵里嗡嗡作响,眼前一片模糊。

“我通常不这么做,不过这种时候也只有我们女人保护女人了。”

看不太清楚也听不太清楚,只看见眼前站着两个跪着一个三个模糊的人影,一阵窸窸窣窣,跟着几声闷哼,很快只剩下一个站着的了。

“你还好吧。”

感觉有人靠近,冰凉的手指碰到肩上。Mina半被人扶着半靠着墙壁摇摇晃晃站起来。

“呀,你流血了。”

“Son of a bitch.”

费力眨眨眼,Mina缓过劲来,重新恢复视觉看到的第一个物件就是地上的混蛋。刚才还张牙舞爪活力四射,现在正脸朝下趴着一声不吭睡大觉。Mina低声咒骂了一句。一阵酸痛沿着下颌骨向上蔓延。本能地托住下巴,动动下颌骨,嘴角又是一阵刺痛。

“我想你的膝盖可能也需要紧急处理一下。”

眼前的人又关切的提醒了句。

“难道你是痛痛天使吗。”

刚才注意力都在嘴上,现在经过这么一提醒,Mina觉得腿上也是一阵刺痛。

勉强站起来,Mina这才注意到,帮自己的是位姑娘。

“需要我送你去医院吗,还是送你回家?”

姑娘询问地看向Mina,眼睛里是真诚的关切。

“我没事,”

Mina站直了,快速打量了一番,眼前这个亚裔姑娘看起来很年轻,穿着牛仔裤t恤和夹克,像个干净的大学生,会出现在这里,可能是和朋友们来探险的吧。

“不用去医院,伤口我自己可以处理。还有,谢谢你的见义勇为。”

看了眼地上的躺尸,Mina说。

“哦,小菜一碟,”

姑娘也低头看了眼地上的不省人事,笑笑。

“我朋友说,出门在外,咱们女同胞得互相照应。”

Mina点头。

你朋友说得很有道理。

“好啦,既然你没事了,那我就先走了。你最好也早点回家,这两个家伙估计一会该醒了。”

姑娘朝地上努努嘴,转身离开。

“拜啦~”

世界那么大,又是那么小。Mina很快又和这个小姑娘见面了。

那天晚上,酒吧里的人和往常一样少。Mina也和往常一样,画好妆换好衣服,准时出现在那方小小的舞台上。灯光忽明,暧昧不清。混合着酒精和汗味的空气里弥漫着廉价香水的味道。台下稀稀松松坐着一些人,大部分都喝得醉醺醺的,无家可归,无处可去,身上的钱只够在这个城市角落的酒吧里买个座位,呆上一晚。昏暗的灯光,懒散的音乐,似乎成了催眠曲,让这些本就不太清醒的人,更加迷醉,对于台上在表演什么似乎也不再那么感兴趣,只是微眯着眼,一口又一口地灌着啤酒,跟着音乐毫无节奏地摇晃着脑袋,眼神跟摇晃的脑袋一样,漫无目的,没有焦点。每当这个时候,Mina总有一种特别的安全感。她明白这样的状况对自己其实是不利的。但很多时候她希望像这样,安静地跳舞,表演。这样的安静让她回想起在樱花剧院的那段岁月。华丽的大厅,宽敞的舞台,炫目明亮的灯光,还有台下西装礼服的男男女女,像看阿芙罗狄忒一样地仰望着自己。

一切都像梦一样。

两年前的Mina还是樱花剧院的花旦台柱子,她的表演一票难求,每周只演两场,很多政客商客慕名而来,只为一睹传闻中的佳人风采。那年秋天的晚些时候,每逢周四周五傍晚,樱花剧院的经理总要提前梳好油头,穿上他最好的天鹅绒礼服,早早地出现在大堂里对着手下吆来喝去,打点一切,生怕出乱子,在几乎所有餐馆商店已经打烊的晚上十一点,准时开门营业。托Mina的福,那年的樱花剧院赚得盆满钵满。可是这块金字招牌却在最红的时候突然宣布退出舞台,成了大哥金屋里藏起来的女人。那时拥有姜饼街的人叫弗拉基米尔·莫莫斯基。也是拥有樱花剧院当家花旦的人。

一切都像梦一样。

老俞约了晚上在沐街的一间酒吧谈工作,子瑜如约而至,可是老俞这个十分有时间观念的人,却迟到了。

酒吧里没什么人。作为沐街的娱乐场所,未免也太冷清了点。

点了杯柠檬水,子瑜随便选了个位子坐下,环顾下周围的环境,掏出手机给老俞发信息,催他。

正发着呢,灯光忽然暗了下来,音乐也变成迷醉的电音,鼻尖游过一丝香水的味道,子瑜微微皱眉,抬眼看了眼,刚才还空荡荡的舞台什么时候多了个女人在表演。

女人脸上画着夜店标配烟熏妆,带着粉色假发,衣着也是夜店标配,短裤渔网袜,身上的布料少得可怜。

老俞始终没有回复。子瑜只好扔下手机,暂时把目光放在眼前的舞台上。

酒吧的舞者,搔首弄姿。比起想象中极尽挑逗之意的极力卖弄,这位舞者身上似乎更多的是慵懒。看了眼周围的观众,子瑜明白了。好吧,这里都快赶上收容所了,过段时间可能晚上就不卖酒该免费发粥了。降低了好几个key的电音成了催眠曲。子瑜抱起胳膊缩进椅子里,看着舞台上的人眯起眼。这人有点眼熟啊。

迷离的灯光,慵懒的音乐,安静的气氛,有好一阵子,Mina陷入对往日的回忆。直到被糟糕的空气拉回现实,直到感受到来自舞台下暗处角落里的目光。台下寥寥几人,没人在乎台上有什么是什么在干什么。除了一个人。那个人和周围的醉汉太不一样,衣着干净,坐姿端正,而且,即使灯光昏暗,即使空气里满是粉尘,Mina依然清楚地看到那个人冲自己眨了眨眼。

这不就是那天说我是痛痛天使的那位女士嘛。

子瑜想起来了。她的渔网袜靠近右边膝盖的地方破了个洞,膝盖上的疤还没好全。好像发现自己在看她,痛痛天使女士也看向自己。子瑜冲她眨眨眼。女士好像有点小惊讶,不动声色地把目光转向别处。

和往常一样,又是一场没有观众的演出。Mina松了口气。下了舞台往更衣室走,很快刚松下的气又被她吸回来。杰瑞在更衣室门口等着她呢,俩手叉着腰,脸色很不好的样子。

“M,我的大小姐,你看看你看看!”

老远的,杰瑞嚷嚷起来。

“啧啧,我这都快变成清吧了,再过不久就该有穿卡其裤戴beast的年轻人端着苹果电脑到我这来蹭网来了。”

杰瑞翻了个小白眼,说话尖声尖气的,就像被人掐住了命运的喉咙。

“我说小祖宗啊,你可不能再这样了,我这一晚上的酒水还不够付电费的呢。”

跟在Mina身后进了更衣室。

“再这样下去,我这生意就没法做了,我也不得不换别人了。Mina啊,大家出来就是为了赚钱的,你不想赚这钱,还有很多姑娘在排队等着呢。”

狭小的更衣室里挤进两个人,杰瑞几乎是贴着Mina的脸在说话,Mina十分确信,除了口水,还有一部分他脸上的散粉随着腮帮子的抖动也已经转移到自己脸上。

“你知道的,观众们想看点别的,”

冲她挤眉弄眼,杰瑞捏着的兰花指遮住半张脸,压低声音贼兮兮地说,

“你就加点料嘛,臭男人不就爱看这个。只是看看又不上手,这样一来咱们都能多赚一点嘛,你说是不是。”

Mina只是坐着卸妆,没有回答。

“啧,哎,你考虑考虑吧。”

见Mina好像不想立马答应,杰瑞不耐烦地摆摆手,转身扭着他的小翘臀扭走了。

“他是来大姨妈哦,这么烦躁的哦。”

门口传来陌生的声音。Mina回头,一个年轻女孩抱着胳膊倚在门边。

“不会吧,这么快就把我忘了。”

看到对面人脸上一秒的茫然和警惕,子瑜有点小受伤。

“没有,我认得你。”

Mina回过头继续对着镜子卸妆。

“你刚才还对我笑了呢。”

“我以为你没看到呢。”

看到Mina用化妆棉擦眼影因为太过用力而表情扭曲,子瑜嘴角漾起笑意。

“待会有空吗。我最近才在这周围混,人生地不熟,除了你在这没有别的熟人,所以待会能带我在这附近转转熟悉熟悉吗。”

“你一直都这么自来熟吗。”

用力擦掉另一边的眼影,Mina问。

“当然不是。算起来咱们应该是第三次见面了,应该算熟人了吧。”

眼睛转了一圈,看向镜子里的Mina,子瑜笑笑说。

“那我先去外面等你,后门那里。”

“另外,”

子瑜已经走了,又折回来,

“你跳舞很好看。”

从镜子里Mina看了眼空荡荡的门口。

事实证明,会骗人的不只是男人,有时候也会是个突然冒出来的女孩子。

等Mina收拾好来到约定的地点,发现后门那里空荡荡的,屁个人影也没有。


缘分,就是那么妙不可言。一周后,Mina又见到了这个鸽子小孩。

结束表演,Mina回到后台化妆间,一进门就看见一只小乌鸦。

“你收工了。”

子瑜半倚在梳妆台前,黑色西装外套,黑色长裤,白衬衫黑领带,头发利落地扎个很低的马尾,落在后背。听见Mina进来,抬起头看她。

“怎么了,是有谁死了吗。”

可不是么,穿成这样,不是刚从保安公司下班就是刚从葬礼上回来。打量了一番,Mina摘下假发套丢在架子上,从子瑜面前经过,在镜子前坐下。

“是啊,我的搭档。”

子瑜撇撇嘴。

随口的玩笑,却一不小心命中了真相。看来保安公司还真是有风险的。

“抱歉。节哀。”

Mina余光看了子瑜一眼。这家伙和之前不太一样。低垂着眼盯着地上出神,神情有些沮丧。好像是注意到自己在看她,眼睛忽然一转,看向自己。Mina赶紧收回目光去看镜子里的自己。

“所以你今天又是来放我鸽子的吗。”

Mina继续卸妆。

“啊,抱歉。”

像是想起来什么。

“上次实在抱歉,我临时有事,没来得及告诉你就先走了。但是今天不会了,我发四。”

子瑜举起三根手指。

“我还是在外面等你。一会见。”

黑色的身影消失在门口。

我是个傻子吗,为什么要赴这个莫名其妙的约,我跟她又不熟,况且这个人还曾经放过自己鸽子。等Mina意识到这个问题时,已经站在子瑜的伞里,两个人沿着潮湿的沐街走了好一阵子了。

“你知道,这个点,两个女人悠闲地走在这样的街道上,是相当不明智的。”

一个满身酒气的男人踉跄着从Mina身边经过,迷离的眼光追随了她很久。Mina警惕的余光也送了他很久。

子瑜也注意到了,不过她倒不是很在意。

“是吗。我的脸上应该写着‘我很不好惹’吧。”

Mina又用余光把身边这个比自己高一点的瘦女孩从上到下打量了一遍。

“你只是个刚从葬礼上回来的毕业生而已。”

“噢是吗,我可比我看起来的要危险多了。”

子瑜笑着说。

“关于你说的想熟悉这里,其实我并不比你早来很久,所以也并不比你熟悉这里多少。”

“所以像你这样的人为什么要来沐街,你看起来不像是混迹于沐街这种地方的人。”

Mina很好奇。

“我吗,工作需要吧,我的客户和这里有点关系。”

子瑜撇撇嘴。

“我觉得沐街挺好的呀,这里表面看上去肮脏,充满犯罪,但却是整个城里最真实的地方。这里的人们不用戴面具,假装善良,至少不必对自己撒谎。”

“你呢,又是什么让你来到提米城,来到沐街。”

轮到子瑜好奇。

“我?就像你看到的,被生活所迫的舞女。从一个城市离开,到另一个城市,谋求生路,付账单而已。”

“我觉得你和其他人不一样,你有不一样的东西。”

“我知道你指的什么,廉价的自尊心而已。”

想起杰瑞的话,Mina笑自己。

“我指的是,你跳舞的时候很投入,你的舞蹈里有不一样的东西,像是一种情绪,或者说,情感。”

“就像是,”

沉吟片刻,接着说。

“低频率的热情。”

子瑜自顾自说着,看着她,Mina半天没有说话。

“你懂的还挺多。”

Mina笑了。

“你别误会,我没怎么去过夜店,一般都是工作关系。我的生活还是比较简单,规律的。”

子瑜觉得有什么被误会了,赶紧狡辩,呸,解释。

“你刚才不是还说自己比较危险吗。”

Mina勾起嘴角笑,她觉得子瑜的反应很有趣。

“我说的危险不是那个危险啦,不一样的。”

子瑜觉得又有什么被误会了。真是越解释越糊。

“我到家了。”

在一栋老旧的公寓前停下,Mina指指。门口绿化带里立着个圣诞老人垃圾桶,烤漆掉了很多,斑斑驳驳又脏兮兮,在忽明忽暗的灯光下,看上去滑稽又恐怖。顺着夜晚大楼的模糊线条,子瑜仰起下巴向上看去。

“今天就不请你上去坐坐了,已经这么晚了。”

Mina说。

“当然。改天,等我们再熟一点的时候。”

冲她点点头,子瑜笑笑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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